身和下半身就会分成两段。不过他那个人是个老好人，有爱偷懒的侍卫动不动就跟他换班，他就没拒绝过。

还是有次他突然昏过去被送来医馆，地牢的侍卫长过来问情况，听他几几夜没睡了，侍卫长回去把那群偷奸耍滑的送去巡山队了，换了一群老实头来，他这才有好日子过……”

“有一次金福林生病了，金成卫背着金福林跑到医馆来，有个学徒就在那里悄悄笑话他俩，‘冬瓜背着葫芦跑’，被我听见了，我就把那个学徒罚去做仆役了……

我去地牢审讯的时候，那两个蠢货都给我送过茶水点心。虽然是两个在那么脏臭的地方也能喝得下茶水吃得下点心的蠢货，但也轮不到一个区区学徒羞辱。”

章雪鸣起先还挺矜持，抿着嘴笑，后来听他形容的实在好笑，终于破防，笑得歪倒在宫远徵肩上。

宫远徵顺势就把她搂住了，轻轻在她额头上亲一下，又红着脸别开目光，继续：“我上个月听羽宫有个管事给地牢的侍卫长金况媒让他娶二房，被他臭骂了一顿差点没上手打人。他媳妇原本是负责角宫厨房采买的管事，去年因为肺上的毛病一直在家静养，金况来当值的时候只能出钱请邻居照顾他媳妇和他三岁的女儿。他是宫门收养的孤儿，不过他媳妇是角宫内务总管事金嬷嬷的干女儿……”

宫远徵晚上去别的宫“串门”的次数不少，偶尔离开药房想换换脑子，也会悄咪咪藏身在下人们经常聚集聊之地的附近，知道的八卦还挺多。

章雪鸣这些抽时间跟女客院来的嬷嬷侍女们聊，偶尔跟角宫来的青栀和素蓉、徵宫原来的下人聊几句，收获也颇多。

两个八卦爱好者真是一拍即合。

这个，那个就捧哏；那个，这个就接茬。

就算聊得不是最新的八卦，陈年旧闻也能一样聊得眉飞色舞。没有目的，就纯粹吃瓜，偶尔高兴了，嘻嘻哈哈，你拍我一下我亲你一下的，轻松又解压。

完全不像跟宫尚角在一起时，什么话得事先斟酌好，跟写文章一样，要有主旨、立意……仿佛大家一坐下来话就必须正事，没有目的的随便闲聊就会浪费他的宝贵时间。他只是却不过面子陪坐并不想听，所以一直沉默，半给一点点反应：“是吗？”

能瞬间让人失去所有话的兴趣。

章雪鸣想着就忍不住吐槽：“你哥可真有意思，明明喜欢听这些家长里短道消息喜欢得不得了，还非要装出个不感兴趣的样子来……真要是很久没人跟他这些，你就看他吧，隔三差五就得拐弯抹角问你有什么发现了。跟他话老费劲了，不弄个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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