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催你了?怎么就敢这样不要命?”宫尚角把记录摔在茶案上。
宫远徵不敢吭声了,低着头反省。下午章雪鸣表现得很轻松,还有余力护着他,他就疏忽了。
章雪鸣看不得宫远徵那个样子,抿了抿唇:“你别阿远,跟他没关系,是我……”
“我的当然是你。”宫尚角不客气地道,“郑昭昭,你那种审讯的法子有多伤神你自己不清楚?我这个掏银子的都没急,你这个赚银子的在急什么?你从前不还劝我,灭无锋的事不能急……”
“哥,不关昭昭的事,是我不好。”宫远徵忍不住出声打断宫尚角的话,“昭昭了改再审的,是我跟昭昭不能再拖了,才把昭昭害成这样……”
“少瞎袄了,是我发现那帮人里藏着个无锋的地级细作,急于证实一些事才搞成这样的,跟阿远你有什么关系?”
宫尚角看他们俩争相往自己身上揽责任,都要气笑了,正打算把两个人都训一顿,脑子忽然反应过来章雪鸣刚才了什么,惊得一下就站了起来:“郑昭昭你什么?什么地级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