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从瓷盒里挖出奶白色的膏状物来给她的手细细涂抹。

“我下点药让他们病重滚蛋？”宫远徵眼帘微垂，神情专注又虔诚，任谁也想不到他在什么可怕的话。

“不用，饭后散步的时候先把徵宫那几个都看一遍。若是做事态度端正，只是长年被人打压心有不忿，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举动，也还能凑合用。”章雪鸣也挖了护手膏来为他的双手涂抹。他的手不算，手指长而纤细，茧子不少，但都是薄茧。

“至于那四个……跟哥哥提个意见，各宫去过万花楼还被种了蛊虫的侍卫当降等，回侍卫营另行分配。阿远不必在那些人身上费心思，他们不配。”

“万一他们没去过呢？”

“阿远。”章雪鸣笑了，亲昵地掐了掐他的奶膘，又贴过去蹭了蹭他的脸，“角宫、徵宫要求所有下人侍卫都要服用一颗驱虫丸……那四个人出现了跟中蛊者同样的症状，是他们没去就没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