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不喝晨露也无所谓。但有晨露喝了,想喝多少晨露得它们自己决定,汲水的棉线沾到泥土了,第二就得换掉……”宫远徵如数家珍,着着,总觉得这些形容很像一个人?
他不由得朝正帮他刷瓶子换棉线的章雪鸣看去,发现哥哥也是同样的动作,兄弟二人会心一笑,默契地在章雪鸣抬头之前收回视线。
临离开这个秘密屋前,宫尚角拍了拍他的手臂:“远徵弟弟做得很好,比哥哥想象的更好。”
宫远徵立马笑得呲出一口大白牙。
宫尚角冲章雪鸣扬了扬眉,挑衅完就跑,心情愉悦得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徒留宫远徵在后头,拉门一关,被章雪鸣揪住辫子扯弯了腰,亲得不知今夕是何夕。
“以后你哥再挑衅我,我也不费那个脑筋整他了。”章雪鸣舔了下微微红肿的嘴唇,蓦地从宫远徵腰间将那条红盖头抽出来,展开来一下盖到他头上。
又捏住盖头的两个角轻轻掀开一点,望着眼睛水汪汪还没喘匀气的郎君,笑得像只捉到了羊羔的大灰狼:“回来我就亲到你哭……兄债弟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