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和泠夫人武功很高?”
“怎么可能……”宫远徵喃喃。
“是啊,你这不挺清楚的吗?怎么可能三个有武功的大男人还拦不住一个孩子和一个女人,除非他们没有拦。别什么反应不过来,真有心,追过去把人抓回来有多难?难道事后哥哥还会追究他们以下犯上?笑话。”
两个隔间在外侧耳倾听的宫尚角默默攥紧了拳头。
是啊,他也很想知道当时那三个侍卫为什么眼睁睁看着他的母亲和弟弟离开。
其实,当初在密道那里发生的事宫尚角早就查过了。目睹宫朗角和泠夫人跑出密道而三个侍卫未加阻拦的,大有人在。
可惜那三个侍卫为了引开摸到附近的无锋都牺牲了,答案随着他们没入了黄土……
“阿远,现在你还认为当年的事是你的错吗?”章雪鸣问道。
“不是。”宫远徵没有犹豫。
每个问题的答案都是他自己从过往中找出来的,整件事情清晰又明朗,他再拿那种无稽的想法来折磨自己,那就真的是在自找苦吃了。
这样的话,就只剩最后一个问题了。章雪鸣向来不喜欢让问题过夜。既然宫尚角不肯亲自出来解开他弟弟的心结,那她就自己来了。
“阿远,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觉得哥哥最疼爱的弟弟不是你。虽然我们相处时间不长,但我看得出来你对哥哥的关心爱戴,敬重崇拜。你会这么笃定,一定是有原因的,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吗?”
都已经了那么多,宫远徵也没有隐瞒的心思,就把去年上元节前夕的事给章雪鸣听。
那时候他好心办坏事,没有问过宫尚角就把宫郎角遗留下来的一盏陈旧的龙灯拿去修复,破坏了宫朗角留下的痕迹,让宫尚角十分生气。
事情已经过去快一年了,再提起,宫远徵还是不由得红了眼眶。
“哥哥很生气。”他声地着,模仿着宫尚角的语气,像是在责问那时候的自己,“他质问我,‘谁允许你自作主张的?’。”
宫远徵又忍不住眼泪了:“我我只是看那盏龙灯旧了,哥哥又,‘你觉得新的就比旧的好了?’”
“后来呢?”章雪鸣抚着他的背。只怕当时宫尚角是气昏头了,不然不会出这么让人窒息的话来。
或许,宫尚角想质问的还有他自己?是意识到宫远徵的存在让他记起宫朗角的时间越来越少,觉得对不起宫朗角,所以才借题发挥?
“后来哥哥让我下去,我在门外的台阶上坐了一夜。”
宫远徵委屈又伤心,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夜晚。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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