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那么厌恶月公子,连名字都不肯提,又怎么会对他临死之前要什么感兴趣?
就离谱。
这玉佩是宫尚角的父亲给他的十七岁生辰礼,毁不得,只能收起来放得远远的。
宫远徵赶忙去拿个铁匣子出来,宫尚角把玉佩解下来搁进去。是提着绳结放进去的,兄弟两个心翼翼,一点都不敢碰着玉身。
匣盖是推拉式的,一合上,宫尚角便抓着宫远徵,快步徒章雪鸣身边,面色沉重地道:“我一解绳结就开始心慌,有种要失去什么的奇怪感觉。”
他强调:“不是心理作用。”
宫远徵咽了口唾沫,脸色也不好:“我也有种奇怪的感觉,仿佛这样做是不好的。”
怀疑是一回事,亲身经历又是另一回事,他被吓到了。
完全可以确定那股力量就是借着这东西来作祟了。
那这烫手山芋怎么办?
兄弟两个远远看着茶案上的盒子,一筹莫展。
章雪鸣失笑,问宫远徵:“盒子防水吗?”
宫远徵条件反射地答道:“防。”
她便飞快地绕过这两个下意识把她挡在身后的大男人,上前把那铁匣子扔井的池塘里了。
“扑通”一声,溅起了好大的水花。
两兄弟瞪大了眼睛,微微张着嘴巴,像两只呆头鹅。
章雪鸣注视着匣子沉进水底,若无其事地收起针对匣子而发的杀气,慢悠悠地走回来:“走吧,回来再捞。”
把杪夏居的大门从外锁上,章雪鸣打头,人高马大的兄弟两个亦步亦趋跟着她,把金淼、金庭和地牢侍卫长金方正都看愣了。
“提灯照路。”
章雪鸣一声吩咐将两个玉侍唤回神,他两个忙去拿疗笼来。
宫尚角也定定神,走去前面。
章雪鸣很自然地停在原地,等宫远徵走上来了牵住他有点冰凉的手,内力蔓延过去将他裹住了:“没事,我在。”
宫远徵跟她十指相扣,砰砰乱跳的心脏慢慢平复下来。晓得此时谁也听不到他俩话,还是压低了声音:“昭昭有感觉到什么吗?”
“什么都没樱”章雪鸣微笑。
宫远徵握紧了她的手:“昭昭会怕吗?”
章雪鸣心知这不怕地不怕的少年郎头回碰上这种神神鬼鬼的事,难免有些发怵,便缓声道:“怕不起来。我武功还没那么高的时候,战场上生死一线经历不知多少回了。我身上煞气重,只有它怕我的份。”
她有意引着宫远徵话,消解这种对未知的恐惧感,又道:“何况早在我和哥哥诱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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