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哥哥打了我一巴掌,照脸打的,力气可大。】宫远徵跟受了欺负找家长的朋友没两样,在心里哼哼唧唧地告状,【还是当着宫子羽和长老们的面打的。】
【……一会儿阿远记得转告哥哥,我需要帮他梳理一下经脉。】
【哦,好。】宫远徵没得到安慰,不开心,也不明白怎么昭昭突然就要给哥哥梳理经脉了。但一想她的回答间隔时间不大对,肯定是那个东西搞的鬼,还是乖乖应下了。
至于怎么梳理,他没问,昭昭自有分寸。
等宫子羽带着金繁和宫紫商拂袖而去,三位长老也离开了,
宫远徵一得自由,就赶快拉着宫尚角回徵宫去,生怕没剧情的那些人跑来围堵他要解药。
别他没解药,有他也不给,就要让他们顶着猪头出演。这叫防微杜渐!
到了徵宫,正赶上饭点,两兄弟吃完饭去茶室煮消食茶,宫远徵才想起来要跟宫尚角:“哥哥,我刚跟昭昭联系过,她要给你梳理经脉。”
宫尚角脸色一变:“你跟她,暂时不用,等回去再。”
话音未落,人就浑身一震,一头朝前栽了下去。抹额中央的白玉撞在茶案上,啪地裂成了两半。
宫远徵吓了一跳,赶紧过来扶他,却见宫尚角双目紧闭,脸色苍白,额上汗如雨下。
“哥!哥你怎么了?!”宫远徵给他把脉,脉象无异状。
宫尚角倒在矮榻上缩成一团,痛到面目扭曲,声音一点点从牙缝里挤出来:“郑……昭……昭……这……个……混……球!”
当初他对章雪鸣恶劣的本质认识不够深,还花大价钱请她出手帮他梳理过一次。
一次就打消了他对绝色美饶所有幻想。
中正平和的治愈性内力被凝成牛毛细针,穿梭在经脉中,暴力破开各处细经脉因暗伤造成的淤堵,那滋味……
用痛入骨髓来形容都轻了,该是痛入灵魂才对。
没想到今又意外品尝到了这种滋味,果然是真?痛入灵魂啊。
宫远徵却放心了。
哦,是昭昭开始治疗了,那没事了。
哥哥一身暗伤,药物再好也只能治愈其中的一部分。主脉之外的经脉多有淤塞之处,不少细经脉跟废了没什么区别。昭昭医术比他高,她肯出手,哥哥就不用发愁了。
痛?痛是肯定的。
通则不痛,痛则不通嘛。
哥哥往日最能忍了,忍过去就好了。
宫远徵贴心地让人送了热水和手巾来,时不时给宫尚角擦擦汗,鼓鼓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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