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异常温和:“历代宫门执刃,不出意外的话,都活不到耳顺之年,对吗?”
宫鸿羽是二十二年前当上执刃的,那时宫尚角七岁,他的祖父才五十多岁。
章雪鸣早先还以为是毒瘴的影响,没想到会是人为。
“花长老显然不知情,雪长老知道一点,但并不清楚后果……月长老瞒得真好。”
章雪鸣的目光从三人脸上慢慢划过,定在前任月长老的脸上。
“以月长老和老执刃的交情,想必老执刃对这样的后果很清楚了?哦,他还不知道。木已成舟都要让人死得稀里糊涂,敢问您这种行为跟诈骗有什么区别?诈骗犯要钱,您这是要命啊。您该不会告诉我这也是宫家祖宗们的意思吧?”
前任月长老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有。什么呢,这属于历代月宫长老的传承,是月氏长老必须背负的罪孽。
不能理解的不止是章雪鸣,连花长老和雪长老都不能理解,更不要那一群年轻人了。
宫子羽更是捏紧了拳头,气得浑身颤抖,不敢置信地瞪着那个曾经宠爱他的长辈,却不出伤饶话,只胸膛剧烈起伏。
看着脸色沉冷的弟弟妹妹,宫尚角心中酸软,把桌案上给花、雪二位长老准备的点心连盒子一起拿了,起身送到宫远徵和章雪鸣中间的矮几上,和另一只九宫格零食盒子放在一起,叮嘱道:“你两个少吃点糯米团子,仔细积食。”
在一群宫门人如同见鬼的目光中,若无其事地回去坐下。
章雪鸣敏锐地从他的态度里看出了端倪,乖巧地冲他笑笑,在心里跟宫远徵:【没事了,哥哥下定决心了。】
宫远徵竭力把笑意压下去:【我们把哥哥一起带回北境去?】
【他估计会另外打造一个宫门当几年执刃,不忙的时候才能去北境住。】
【嗯,这样也不错。】
宫尚角道:“昭昭,继续。”
章雪鸣应了声“好”,真的又开始了她那种自自话的分析:“考虑到我对无量流火用法的一些推测,另一份线索大概率是由花长老保管的。给执刃纹身是为了利用执刃的血液,花长老这边没有这个必要。东西是可以单独存放的,花宫哪里最危险,那就是哪里了。”
“刀冢!”宫唤羽下意识地轻呼出声。
章雪鸣瞥他一眼,似笑非笑:“考虑到长老们将后山的陨石视为前山各宫宫主都不能知晓的秘密,曾经的风宫研究陨石的用途,花宫又常将陨石中提取到的特殊金属用于铸造汁…我想,后山四族俱在时,会定下把线索藏在这种特殊金属打造出的物品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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