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的主人,生活一如既往……一只被驯化完全的寒鸦。”
见黄玉侍已经把上官浅和寒鸦柒押进来,他便住了口。
药碗放到两人面前,他依着章雪鸣的意思,直截帘地道:“我们怀疑你们两个是宫门流落在外的族人留下的后代,无锋首领派你们来做这次任务,是想看一出亲族相残的好戏。碗里装的是能验证血脉的药,血取自老执刃的亲生子宫子羽。喝吧,你们是否同他有亲缘关系,一刻钟后自见分晓。”
他偷换概念,有意误导,站立的位置还巧妙地挡住了那两人投向章雪鸣和宫尚角的视线。
一来就炸了那么大个雷,上官浅和寒鸦柒脑子都乱了。
两人惊疑不定地看看抱手而立的宫远徵,又瞅瞅配合地举起受伤手指展示的宫子羽,再扫视过两旁神色各异的宫门人。
没有察觉到恶意,也没发现欺骗的迹象,上官浅和寒鸦柒心中骇然。
克制着朝上官浅那边看的冲动,寒鸦柒干脆地拿起药碗将药一饮而尽。
上官浅却不动,眼睛一眨,眼中就有泪光闪烁:“徵公子,我早已同宫二先生过,我不是什么无锋刺客,我是孤山派遗孤,我的后颈上还有孤山派嫡系才有的胎记……”
宫远徵不屑冷笑:“你喝不喝?不喝我就收回了,你只有这一次机会。”
上官浅可怜兮兮地蹙眉望向宫子羽:“羽公子……”,目光落在旁边的宫唤羽脸上,吓了一跳:“少主?你没死?!”
宫唤羽冷冷地道:“无锋之人,蝼蚁之姿。”
不提孤山派遗孤还好,提了却这等做派,宫唤羽一万个看不上。
“我真的不是……”上官浅露出委屈又倔强的神气。
宫子羽都烦了,摆手道:“行了,别演了,幻境和现实你都分不清,就你这样也能拿到无锋的魅阶令牌?怕不是因为你身份特殊,无锋给你的特别照顾吧。
你们三个刺客新娘进宫门的那晚上,在密道前就因为宫远徵的药暴露了。三个人都被种了一样的蛊虫,傻子才不知道你们是无锋的。”
上官浅噎住了。
宫远徵伸脚要把药碗踢翻,上官浅眼疾手快一把将碗拿走,却是没了那副柔弱菟丝子的样儿,恶狠狠地斜了宫远徵一眼,仰头把药喝了。
想摔碗,眼角余光觑见宫唤羽阴沉的脸,没敢,轻轻把碗放下了,还动了动腿,尽量跪坐得端正些。
章雪鸣从袖子里拿出宫远徵送她的紫铜球计时器,上好发条放到桌上,便笑盈盈听着宫远徵问讯。
这一场好了由他来,章雪鸣只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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