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傻兮兮的,只得接着往下:“花长老当然是在维护你,他的话得已经很清楚了,目前宫门两件大事,治丧和恢复秩序,还提醒你,尚角不在场,你争了也没用。
是你在气头上没理解他的意思。你忘了角徵二宫对宫门的重要性,也太看尚角了。若是他愿意,他有足够的力量随时可以掀翻棋盘。”
宫远徵呆若木鸡。
宫唤羽正色道:“死者为大。这个时候,你改变不了任何事,只能先接受再图其他。同为宫家血脉、一族之人,你有大的不满也得暂时放下,装也得装得像样些。
弟弟,人情世故,你可以不理,但不能不懂。”
宫远徵若有所思。
宫唤羽接着道:“灵堂里不是羽宫的人,就是亲近羽宫的人,你进了灵堂,不去上香,却大吵大闹,搅扰亡者安宁。在别人看来,就是你无礼,分不清轻重,对同族毫无体恤之心,错在你。”
“可是,是宫子羽先大声质问我,还动手的。”宫远徵又扁起了嘴。
“不错,他无礼在先,花长老才会呵斥他。但你当时被雪长老的话扰乱了心神,放弃了你的优势,揪着执刃一事不放,才会落入劣势。”
宫唤羽语重心长。
“那时候你的优势在哪里?是宫子羽在灵堂里先大声喧哗还动手,什么证据都没有,空口白牙给你泼脏水。
他将把柄送上,你不该去理会老头子们什么,而是冷静下来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然后对执刃和少主遭遇不测的事表示痛心和遗憾,请求为他们上一炷香。”
宫远徵鼓着脸,满脸地不高兴。
他不,宫唤羽也知道他的心结在哪里,抬手又揉了揉他的发顶:“成年饶世界就是这个样子了,心里恨不得对方赶紧去死,脸上也得和和气气,不落人口舌。
何况对方真的死了,从前有多少仇怨,这个时候你也得摆出大度的样子来。面对生者,你可以桀骜不驯,面对亡者就不行了。否则就会让人觉得你心胸狭隘、心性凉薄,这不仅会影响到别人对你的观感,也会牵连到跟你亲近的人。”
宫远徵微微一怔,垂眸想了想,点零头表示接受。
宫唤羽得口干舌燥,将剩下的茶水一饮而尽,丢了个眼风给一旁看戏的章雪鸣。
章雪鸣知道宫唤羽这是想看看她的心计手段比之郑昭昭如何,也不推拒,开口道:“阿远跟宫子羽斗了那么久,还不清楚他的脾气吗?他认定你包藏祸心,你要上香,他肯定要跳出来阻止。那他的不对,就又多了一条。
你完全可以借题发挥质问他,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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