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着脸对宫子羽露出了娇羞的笑容,眸中光华流转,与在医馆面对宫远徵时的表情分毫不差。
“这样也许就能拿到金牌,被执刃大人选中,成为新娘。”
她柔情万千地道。
宫子羽脸红了,轻咳一声,悄悄看了云为衫一眼。云为衫低垂着眼帘,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
观影厅里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咳嗽声。
不少宫门人偷偷摸摸地瞄上官浅。
上官浅早有预料又要翻船,所幸她已经习惯了社死的感觉,干脆破罐子破摔,不遮不挡,目光没有半点躲闪,大大方方看回去,还朝偷看她的人露出了和大荧幕上的上官浅同款娇羞笑容,倒把那些人一个个吓得不敢再看她了。
“哼。”上官浅下巴微扬,发出一个鄙夷的鼻音,没骨头似的往座椅里一瘫,那股子痞气和寒鸦柒如出一辙。
骗子和被骗的人同时出现,哪一个会更怕被人注目?
当然是要脸的人了。
上官浅瞥眼持续装死的宫子羽,再瞅瞅装石雕的宫尚角,笑得得意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