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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有人把话题转向了沈长贵:“长贵啊,你家悦悦今年过年回来,给你带啥好东西啦?”
沈长贵一听,脸上瞬间洋溢起得意的笑容,腰杆也挺得更直了,仿佛一下子年轻了十岁。
他穿着洗得有些褪色但还算整洁的中山装,拍了拍大腿,道:“我家悦悦啊,那可孝顺了!”
“不但带了好多首都的吃的用的穿的,什么北京烤鸭,那香味儿,一打开**,满屋子都是。”
“还有茯苓饼,又酥又甜;还有高档的护肤品,什么大宝Sod蜜,给她妈保养皮肤呢!”
“甚至还给我包了个一百块的大红包,还给家里不少钱补贴家用呢!”
1994年,一百块的红包钱对于普通农村家庭来,可不是一笔数目。
沈长贵这话的时候,声音都不自觉地提高了几个分贝。
这话一出口,周围的同村观棋人都吃了一惊。
“哟,长贵,你家悦悦在首都干啥工作啊?听起来可真赚钱呐!”
李富贵停下手中的棋子,戴着那副黑框老花镜,一脸好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