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很。
曾先生对学子们的座位没有什么要求,段熙禾又不愿意与沈沚阮坐在最后一排 ,于是她忍着对庶子李源的厌恶,把自己的书桌搬到了稍微前面一点的 地方。
她虽是 无心听讲,但是她自被老夫人养大,平日里该习得的 字也 是大家闺秀 的 水平,写出 来 的字 笔锋更是 稍微 带点李聿的样子。
看着桌上自己的写的字 ,段熙禾白皙 的脸上露出一个满意的笑, 不枉她认认真真临摹了三年李聿的字。
坐在最后一排的沈沚阮看着自己写的字,面色不禁有些 沮丧。
她从到大,皆是由她爹一手 教导,上一世 活的艰难 ,在后院的 院子过着 畏畏缩缩 担惊受怕 的生活,整日里 不敢拿笔写字 ,不敢弹琴画画 ,不敢下棋,除了看一些无聊的画本子,她的日子 如一摊死水。
如今一切有了 重来 的机会,她 却 因为长久疏于练习,写出来的字大不如前。
倒是工整,也符合女儿家 的 秀娟字迹,可是她爹那一手的颜筋柳骨,她再也 写不出来。
沈沚阮 越看 越懊恼,把 面前 的 纸换 了下去,又静下心来重新 写。
李源转过身看看 沈沚阮,见她又要重新 写 ,给她露了个幸灾乐祸的鬼脸。
几个人轮番看完,李源见曾夫子还是没有留意他们 ,于是偷偷从 桌底打开一本没有书名 的 蓝底书 ,悄悄放在桌上,轻轻 翻看开来 。
秋日的晌午不热不冷 ,文华阁里一片平和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