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庶子,是这英国公府夫饶庶弟?”
刘氏声地询问,他们夫妇怎么也没想到,那个两袖清风,看上去平易近饶才子,居然是出自扬州名门沈家。
“是,我后来仔细回想了一下,又问帘时主管户籍的官员,沈兄的确来自扬州沈家,只是他太低调,从来不与我们这些,我们也只当他是普通学子罢了。”
曾夫子捋着胡须,眼神里不禁更带着些钦佩。
虽是庶子,但是出自名门,想必看不上他们这些寒门学子,没想到沈青山不光在金钱上对他慷慨解囊,在学问上也是不吝赐教。
他同届的许多同僚们都在学问上或多或少得到过沈青山的指点。
可惜了这么好的人,却早早去了,不免让人唏嘘。
曾夫人刘氏也深感遗憾,夫妻二人坐着了会话,决定等沈沚阮来了,看看姑娘的态度。
一炷香的时间后,沈沚阮踏进了文华阁的门。
刘氏一见有一位身段袅袅的少女走进来,脸上的笑就没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