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没有参加春闱,而是连夜回了扬州,直到放榜之后,曾夫子才发现沈青山根本没有参加考试,后来一打听,才知道他已经回去了。
且之后沈青山被赶出了沈家,自此与沈家再无往来。
这些年,父女二饶生活过得有些拮据。
沈家对他们父女不闻不问,可想而知,后来没六的姑娘在二叔家过的是何等煎熬的日子。
“你今年是十三岁,对吗?”刘氏心里默默盘算起时间线来,得出了结论。
“是,过了春闱就要十四岁了。”
沈沚阮乖巧回答。
夫妻二人对看一眼,刘氏神色温柔继续道:“软软,我们今跟你这些,是想告诉你,你爹生前,与你夫子,有过口头约定,等你及笄后,便嫁入我曾家。”
这句话一出,沈沚阮立刻变得有些茫然。
她在这英国公府待了半年,怎么也没想到,他爹的朋友居然是曾夫子,更没想到她爹生前还给她定了个娃娃亲。
“这个······,夫人,我爹没有给我过这些,我并不知晓。”
沈沚阮有些羞赧地垂下了脑袋。
“虽是口头约定,没有立文书,但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当初你爹去世,你又不见了踪影,夫子我很是自责,如今已经找到你,且不论那婚约是否作数,你一个姑娘,待在这府上,也不是长远之计。”
“对呀,这英国公怎么也是皇亲国戚,身份尊贵,你一个十几岁的姑娘留在这里难免引人口舌。”
这点刘氏刚才与自己相公攀谈时已然猜到,为何国公夫人要让沈沚阮来京城。
尤其是当初英国公当街强娶沈清婉一事,她也听到过一些。
如今她陪在英国公夫人身边,一切自然是夫人做主,她一个姑娘,又怎么能做得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