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去放纸鸢如何?”
周围人来人往,贤王拿着纸鸢,站在沈沚阮面前问她。
原宝在不远处见了,顿时脸上乐开了花。
他就吧,他家王爷绝对对沈姑娘有意思,要不然,这出门在外,又有公事在身,怎么会有闲情逸致陪女孩子来放纸鸢。
这沈姑娘,还当真是好福气啊。
沈沚阮微微一怔,目光随即落在那精美的纸鸢上,心中似有一朵花在悄然绽放。
看着贤王一脸坦荡的神情,她的心底涌起一丝莫名的羞涩,同时心里的角落里,也隐约带着些许期待。
但是那纸鸢像是带着某种魔力般,勾起了她对蓝白云和自由的向往。
一种新奇的体验在心底召唤着她,让她无法出拒绝的话来。
沈沚阮略带羞涩地点点头。
元宝很有眼色,当即去找英国夫妇禀明此事。
夫妻二裙也没多想,只当是孩儿家玩耍而已,软软乖巧,很难有人不喜欢她。
于是李显也去买了个纸鸢,带着妻子也去放纸鸢了。
要放纸鸢,沈沚阮当真是一点不会。
儿时的记忆里,每年的三月底四月初,她爹也会带她去放纸鸢。
那纸鸢是她爹亲自画的,也是鸟的形状,惟妙惟肖,十分好看。
沈沚阮拿在手里爱不释手,待他爹把纸鸢放上空,她满心欢喜,看着那纸鸢越飞越高。
再后来她爹去世,她便再没有机会放纸鸢,如今再看到纸鸢,沈沚阮当真觉得恍如隔世。
贤王放纸鸢很熟练,只见他定好距离,让原宝远远拿着,迎风拉起,那纸鸢便跟带了风似的,没一会儿便飞到空中去了。
沈沚阮看纸鸢顺利地飞起来了,不由得在一旁声欢呼起来:“王爷太厉害了,看,飞起来了。”
听见姑娘不住地夸自己厉害,贤王心里也很受用,他一边拉着纸鸢的线,一边去看沈沚阮脸上那明媚地笑。
那一刻佳人在侧,他也由衷地笑得开心。
自母后去世,长姐远嫁云滇,除了原宝,他身边再没真心的人,如今,这个笑的像花似的姑娘就站在他身边,陪着他笑,夸赞他厉害,让他的心里觉得非常愉悦。
他喜欢沈沚阮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