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是好的。
尤其是,尤其是深藏在沈清婉心底对当年那个孩子的愧疚。
沈沚阮在她身边的这些日子,让她感受到了以前从来没有过的,能够给予过的‘母爱’,她似乎有意无意地把沈沚阮当作自己的女儿,把所有的疼爱都给予她。
如今,当初的话题被郑氏岔开,沈清婉也不想与沈沚阮之间有什么误会,虽然当初那个打算有些不齿,但是如今开了,也不算是憾事一件。
“好孩子。”沈清婉点点头,把沈沚阮拥入怀中,自此,她心中的一件事算是了了。
以后,她就把沈沚阮当作自己的女儿,所有的疼爱都给予她,不让她再受委屈。
夜深了,沈沚阮安然入睡。
沈清婉轻轻摸了摸沈沚阮还有些红肿的脸颊,这才灭疗盏,出了沈沚阮的屋子。
李显在屋外的廊庑下静静等着她。
夫妻二人彼此对望,随即相视一笑。
南方的五月已然是夏日。
最近潭州的官员日子可不好过。
贤王来了之后,每日早晨准时到达县衙,即刻对官员开始点卯。
这潭州县衙里的人都早已习惯以前那种懒散的样子,每日迟到早退已然成习惯,再加上钱呈望一人独大,衙内任何事情都要先经过他的同意才能去做,底下的官员被掣肘,时间久了,也自然就懈怠推脱。
潭州城如今无家可归的难民仍在大街上流浪,附近村子受灾严重的,经过冬日的雪灾,春日的暴雨,地里颗粒无收,便聚众到城内来闹事。
府衙每日都会接到一些需要及时解决的案子,衙役的月例银子也发得不按时,有好些都不干了,人手短缺的厉害,因此城里的老百姓怨声载道。
如今城内的粮食价格也有些偏高,甚至还有人家还在囤积居奇,预防今年秋收不好,粮食价格再次暴涨。
潭州此时就是一潭死水,谁来接了这个烂摊子,谁倒霉。
贤王眉头紧皱,书案上摆着的今年的赋税册子。
还有一张府衙内,官员的花名册,上到府尹,下到衙役。
贤王思索片刻,提起了笔。
原宝进了书房。
“殿下,城外二十里处送去的信已经有了回复。”原宝把一封书信放到了书案上。
潭州城外二十里外,驻扎着一支特殊的军队。
要是军队,可能并不恰当。
十几年前,段家掌握军权,朝廷实邪寓兵于农,有事则战,无事则耕”的政策,潭州当时有一支军队,追随段家,也算是为整个朝廷立下过汗马功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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