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死者为大,斯人已逝,再提起,恐有不敬之意。
“那就借宴礼的吉言。”李显表情淡淡,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随后把酒杯倒扣在席面上,意思不言而喻。
同桌的人见二人没再什么别的话,便慢慢散开了。
眼见李显表情没什么波动,倒是脸上的笑意少了许多,宋袭野便知道李显听懂了自己的话。
虽宋府与英国公府这么多年没再有什么深交,但是他心里就是不服气。
他二姑母,大好的青春年华,就葬送在了英国公府,如今的姑母贵为当朝皇后,要什么有什么,无限尊荣于一身,可怜的二姑母只能长眠于地下。
眼见英国公与那继室恩爱美满,他就想为二姑母出口气,他也不是要做什么,就是看到李显吃瘪或者不痛快,他便觉得爽快。
“姑丈。”
宋袭野敬了酒,没有立刻就走,而是继续道:“表弟的事,想必姑丈心里有埋怨,我爹了,毕竟身体里流着一半宋家的血,我宋家历来都是武将,因此这才将表弟送去了军营,望姑丈不要气恼。”
到李聿的事,不提还好,一提起来,李显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李聿科举后入朝做了官,虽官职不高,倒也稳定。
没想到他去江南这段时间,李聿居然被借调到了宋将军的军营去了。
行太仆寺主要负责管理边境地区的事务,事无巨细。
李聿倒也算没升没降,直接去做了正六品的寺丞,平日里负责具体执行寺中的各项任务。
宋大将军对这个亡故的妹妹的儿子心里多少有些歉意,当年二妹妹病故,作为大哥,他本来想将这个孩子抱回将军府,但是孩子毕竟姓李,他也不好直接开口。
好在英国公府的老夫人是个会疼饶,十几年过去,这孩子被养得不错,除了性子有些孤僻,也考了科举做了官。
宋大将军心里满是欣慰,这才想让李聿到军营里来历练一番。
于是,这件事的结果就是,李聿去了军营,至今已经快半年没有回过府。
段老夫入记,就连他这个平日里鲜少关心儿子的爹,也难免记挂。
李显:“你那表弟自身子骨不好,对武行一窍不通,对行军打仗一事从未接触过,虽行太仆寺是文官,倒真的是有些难为他。”
宋袭野挑眉:“姑丈这话的我倒并不认同,表弟是个男子,男子就应当历练历练,整日与书打交道,难怪那么死板,依我看,好男儿,就应当上战场才对,表弟身子弱,姑丈更应当让表弟去历练才是。”
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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