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有着未来视的异能力特有的第六感吧。“因为下雨,所以伞淋湿了。听上去合情合理。”
“安吾明明他是开车前往交易地点的,那么那把伞又是在什么时候被用到的呢?肯定不是交易前,因为伞放在古董钟包裹的上面。但也不是交易后。”
“为什么?”
“伞会湿成那样,可见并不是只用了两三分钟,而是在大雨中淋了至少三十分钟。明明在雨地里待了那么久,安吾的鞋和裤脚却是干的。他交易是在般,而我们见到他是十点。两个时,鞋和裤子根本来不及晾干。”
“他也许带了换洗的衣服。”织田作之助继续。他现在已经有点不知道,自己是为何而反驳了。
“离开店里回家时我搭了安吾的车,根本没看到鞋子和换洗衣服。据我的推测,那块表一开始就带在安吾身上,所以会在行李的最下层。他并没有去做交易,而是在雨中和某人会面交谈了三十分钟,之后随便打发了一下时间就回来了。因为雨中很适合进行秘密会谈。”
打着伞话既能遮住面孔,也不用担心被人注意到或被监控录像拍下来。即使想偷听或偷拍,雨声也会盖住话的声音。这些事情对情报员来,几乎是本能了。
太宰究竟想什么呢、织田作之助用有点发晕的脑袋想。
他当然不是不知道。但他却垂死挣扎似的提出反驳,期盼着还有机会把推论引到更希望看见的方向上。
“安吾可是港黑的秘密情报员,肯定会有那么一两个不能泄露的秘会吧。你不能因此就——”
“那他只要就行了。‘我不能’这样!”
太宰治加重了语气。这是他第一次用这种仿佛泄露了他内心真实感情的声音话。
“只要听了这句话,我和织田作肯定谁也不会去追问的,没错吧?”
织田作之助再也没有能回答的理由。
不惜做到这个地步也要隐瞒的会面。那到底是什么呢——
两个人谁都没有直接把答案宣之于口。但也许两个人都心照不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