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问道:“老顾,你到底跟付遇什么了?能让她拉黑你一个多星期。”
顾礼安看了对面笑嘻嘻的付遇, “没什么。”
江时亦和傅子言显然不相信他的鬼话, “没什么能绝交了。”
顾礼安放下手中的筷子,目光投向正笑得灿烂、开心聊的付遇,“就提醒她别只顾着画画,忽略学习。”
付遇这次月考成绩确实因为语文下降不少,这期间又刚巧赶上了她准备比赛,可就算如此,也不至于因为这么一句话就让两人变成现在这样。
江时亦显然不相信, “就这?这能让你的青梅一周多都不给你好脸色?”不相信又道:“这理由也太牵强了吧!”
顾礼安头也不抬,声音愈发低沉,带着一丝不耐烦:“了没什么,别问了。”
就在这时,江时亦突然压低声音叫道:“哎呀,不好,他们要走了!”
三人赶紧起身,偷偷跟了上去。
前面的三人,去了奶茶店,没一会儿,几人简单的聊了几句以后,便与季添景道了别。
看着前面两人往学校方向走,江时亦胳膊肘故意碰了碰旁边的傅子言,感慨: “这寒冷的冬日,你们别季学长不仅温柔还贴心。”
顾礼安本来就心情烦闷,听到江时亦这咋呼的声音,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正准备抬脚踹江时亦一脚,却被他像猴子般灵活地避开。
江时亦站稳身子后,故意道:“老顾,你变了,当年咱们三个在国旗下罚站的时候,好的有墙一起翻,有课一起逃,好的兄弟情深呢?现在你居然对我痛下狠脚,简直是‘塑料兄弟情’。”
他一边着,一边还夸张地拍着自己的胸口,做出一副受伤了楚楚可怜的模样。
顾礼安越看越嫌弃,冷哼一声,没好气地:“就你这嘴没个把门的,老子不踹你踹谁?”
江时亦不服气地回道:“我这的可都是实话,你对我这么凶,心我跟老傅都不跟你玩了。”
傅子言在一旁无奈地摇摇头,笑骂,“还知道拉帮结派。”
江时亦躲傅子言身后笑,探出脑袋故意对着顾礼安道:“青春期的孩子真是叛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