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车之鉴,付遇主动踹了顾礼安,在几人中挑了最沉稳可靠的傅子言,“老傅,还是你最靠谱,你教我。”
傅子言看了一眼旁边黑脸的顾礼安,犹豫了一下道:“这……。”
不等傅子言回答,付遇已经坐自行车上,傅子言看了一眼顾礼安,“我算是被逼的。”
程澄看着练车的两人,“我就老傅是你们三个中最靠谱的。”
江时亦将手搭顾礼安肩膀上,视线落在不远处练车的两人身上,“我做老傅的证人,他是被你逼的,要不是你刚刚对你青梅那么凶残,他现在怎么能冒着挨踹的风险教付遇练车。”
临近傍晚,付遇累得气喘吁吁,早已经没有力气,”
在除顾礼安其他三人轮流教了几个时后,江时亦不得不感叹,“原来有些努力,是不会成功。”江时亦看着旁边的顾礼安,“你青梅在自行车这上面的赋真的欠缺的不是一星半点。”
付遇显然已经没有信心,“老傅,我脚都蹬的没有知觉了。”
傅子言确实称得上实打实的好老师,几个时下来,尽管他心里也清楚付遇在骑自行车这方面好像确实没什么赋可救,但他依旧对她抱有只要努力就会成功的期望,鼓励道:“那先休息一会儿,调整调整状态,再继续。不定再练一会儿就突然开窍了呢。”
付遇摆了摆手,有气无力地:“算了,我还是每早点起床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