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对谁评价很高吗?”贝尔摩德问。
基安蒂语塞:“……”
她尴尬地转移了话题,“说起来,为什么突然下达了这种任务啊?boss不是一向看重那只鸟吗?之前还有谣言说他是boss的私生子。”
“看他那头银发,说是琴酒那家伙的私生子才说的过去吧?”贝尔摩德好笑地抿了一口高脚杯中的酒液,“会这么做,是因为……之前出过纰漏。”
“……有人易容成告死鸟的样子,差点就坏了事。”
见基安蒂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贝尔摩德不得不澄清:“收回你的眼神,不是我干的。”
基安蒂撇了下嘴,“我也没说是你干的。”
她和贝尔摩德是相当塑料的同事情。
“那也不至于这么试探吧?”
“你不懂。”
告死鸟是不一样的……他是个例外。
贝尔摩德突然失去了继续说下去的兴致。她不再言语,将高脚杯放在吧台上。
“我先走了,记得好好准备你的工作。”
“等等,你还没说呢,告死鸟不会对我怎么样吧?”基安蒂急了,“他在进入组织之前是杀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