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这种沉重的心情, 降谷零回到了安全屋。
已经到达安全屋的诸伏景光被降谷零沉重的神情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诸伏景光惊疑不定地询问,“怎么这副表情?”
降谷零双目无神地回答:“啊……大概是发现自己好像做错了一些事情,所以受到了一点良心上的谴责……”
诸伏景光:“?”
诸伏景光一个字也没听懂。
但这不妨碍他安慰有些虚弱的幼驯染,他适时递上一杯热茶, 降谷零自然地接过,guntang茶水的热度延伸过杯壁, 传递到他的掌心中,让因为11月初的寒风而有些微凉的体温缓缓上升。
“hiro。”降谷零突然出声。
被叫了名字的诸伏景光转头疑惑地看向他,从喉腔中发出了疑惑的单音节:“嗯?”
“如果,我是说如果……”降谷零面色严肃,斟酌着语句,“如果你有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而之后你们俩又遇到了一个很可能是犯罪分子的人;但这个犯罪分子豁出性命救了你的发小,然后又救了你,但最后这个犯罪分子却被你的另一个好友给杀了……你会怎么想?”
“……”
诸伏景光陷入了沉默。
这个假设很没有意义。他稍微一想就知道这个假设里的发小是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而“另一个好友”自然就是他降谷零了。
根据降谷零这几句话,诸伏景光再结合今天捕获告死鸟的任务,很轻易就能得出结论来。
告死鸟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出手救了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并且是“救命之恩”。但今天,作为最开始发现告死鸟的情报提供者、也是执行任务的一员,降谷零亲手把昏迷的告死鸟交给了最厌恶叛徒的琴酒……
……这么一想,好像他诸伏景光也是参与这次任务的行动成员,他和降谷零谁都跑不了。
“也不至于杀了这么严重吧?”诸伏景光委婉地说。
降谷零有些犹豫:“但你也知道,琴酒对叛徒的态度……”
琴酒的疑心病严重地过了头,看谁都像是老鼠,动不动就用伯莱塔顶着别人的脑门,面对叛徒一律送他们吃枪子儿,身为被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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