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了个懒腰之后又懒懒散散地歪在了萩原研二的肩上,将揉成一团的被子卷起来,把自己整个人都包裹住,只露出来了大半张脸和银发。
松田阵平默了默:“不,七个字也太短了吧,我想听的是hagi的犯罪过程。”
“喂都说了我才没有犯罪!”萩原研二反驳,“真的就只是小诗来探病了而已——虽然时间有点晚,快零点的时候才来,我想着小阵平都不愿意陪床……”
松田阵平插嘴:“当然不愿意了好吗?折叠床哪有宿舍的床睡着舒服。再说了你只是骨裂又不是骨折,连开放性伤口都没有,石膏都给你取下来了,钢板也用不着打,你其实已经活蹦乱跳了吧!”
按照他们警校生约等于大猩猩的体质来说,只要不剧烈运动、或者做一些危险度极高的事情,萩原研二如今能够完全正常地生活了。
在这种情形下,松田阵平理所当然地没有继续陪床——开什么玩笑,都是26岁的人了,又不是小孩子,还用得着跟爸爸带孩子一样陪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