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不通,鹿见春名坐在出租车上时格外心焦。
他坐在出租车后座靠窗的位置上,盯着车窗外纹丝不动的景色,手指指节曲起,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车门靠内侧的把手,沉闷的笃笃敲击声泄露了他心中焦躁不安的情绪。
认识萩原研二这么久以来,虽然偶尔他会因为外勤任务、爆炸之类的事件受伤,但是鹿见春名从来没见到过萩原研二生病时的样子。
即使按照松田阵平所说,那只是单纯地着凉发烧而已。
生病这件事已经离鹿见春名很远了,从知道自己是亚人之后,只要有那么一丁点要生病的迹象,鹿见春名就会毫不犹豫地选择重启。
但萩原研二不行,所以他很急躁。
东京再继续堵车下去就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鹿见春名低头,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默算了一下从这里去萩原研二的宿舍所需要的时间之后,果断地付了账,打开出租车的车门下了车。
他走进无人的巷道之内,黑色的粒子从指尖之中涌现,形成高大的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