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名根本不会因为琴酒的话就感到半分的愧疚,“出了这种事你难辞其咎。”
琴酒的脸色阴晴不定,他盯了鹿见春名几秒,最终放弃了和他在言语上进行争辩的想法——琴酒向来不是话多的人,比起斗嘴他更加喜欢直接动手。
单论战斗力,琴酒绝对是要高于鹿见春名的,但真的战斗起来琴酒不认为自己能赢……告死鸟这家伙自带外挂啊,血条无限制,谁打得过?
琴酒看向酒吧门口,冷冷地开口:“进来。”
他话音落下,酒吧的门就被推开了,但第一个走进来的人并不是黑麦威士忌,而是波本。
身为情报组的优秀成员,波本负责为这次行动提供情报上的支持。
黑麦和波本两人在组织内想来关系不好,明明是一起走进来的,但两人之间好像都觉得彼此身上有什么脏东西一样,间隔了至少一米以上的距离。
鹿见春名的视线和降谷零对上了。
在看到他的那一刻,降谷零的手指下意识地收拢了。
他下意识地用舌尖抵了抵上颚,感觉到了一点弥漫上来血腥味和苦涩的味道,两种味道在他的口腔之中融合在一起,变成了呛人的硝烟——在看到鹿见春名的瞬间,降谷零就无法遏制地想起了两年前那个傍晚,想起来如同猩红鲜血一样的暮色残阳。
也想起了那天的爆炸……空气中都漂浮着黑灰,硝烟的余味久久不散,他甚至连诸伏景光尸体的痕迹都找不到。
而那一切,都拜鹿见春名所赐……归根结底,也拜他所赐。
降谷零的呼吸停止了两秒才重新恢复,他面色如常,只是轻轻挑了一下眉毛,就拉开了椅子坐在琴酒的身边。
“告死鸟?”降谷零戴上了属于波本的伪装面具,“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鹿见春名微笑着回答,“你看起来很怀念我在的日子啊,波本。”
降谷零立刻露出了吃到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的表情,“……我想你的自我意识有些过剩了。”
这倒不是装出来的,降谷零真心觉得这种说法让自己感到了不适。
他不喜欢告死鸟——因为诸伏景光。
但他对告死鸟的心情格外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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