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

龙钰轩皱眉道：“似你们这样，用活人来修炼，就是邪魔歪道，好的自然是正直善良之辈，坏的就如同你们，滥杀无辜，残忍血腥！”

卫子兰摇头道：“那我问你，什么人才能称得上无辜呢？”

龙钰轩道：“那自然是安分守己，没有罪恶加身的人······。”

卫子兰继续问道：“那你算是无辜之人吗？”

龙钰轩一下被这句话问住了，他自问没有害人之心，然而之前帮曲焦延寿，确实犯下了罪恶，连所杀之人是谁都不知道，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施展了推宫术，还有白彦的姐姐，自己也算是见死不救······。

见他沉默不语，卫子兰接着道：“让我告诉你，什么是好坏，所谓好和坏，无非就是利与害，有利的就是好的，而有害的就是坏的······，你们这些人，就是如茨伪善，明明就是自己趋利避害的本性使然，却偏偏要加上一番大义，难道你们杀人就是义举，我们杀人就是罪恶吗？”

龙钰轩道：“这当然不一样，我们只杀坏人，只杀作恶的人，而你们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杀人，不管对方是好是坏。”

卫子兰道：“难道你们杀人······不是为自己的利益？你们不光杀人，还把被杀的人冠之以恶名，真是可笑，难道好人坏人要全靠你们定义吗？不利于你们的就是坏人，对你们有利的就是好人？！”

龙钰轩不忿的道：“我是为了报仇······”

卫子兰没等他完，就打断他道：“报仇不也是为了满足自己？不也是对自己有利？难道，你不是为了让自己能够平息怒火，能够心情平静，而是为了别饶福祉去杀人吗？难道你报了仇，能给别人带来好处吗？到底，还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复仇欲，难道这就是正当杀饶理由？”

龙钰轩虽然有前世的记忆，不过他哪里能比得过卫子兰几百年的经历，这一番话倒是的他哑口无言。

卫子兰哼了一声，道：“我也不是残忍嗜杀之人，我所杀的人，大多都是你们口中的坏人，难道我杀了那些坏人，我就成了好人？”

龙钰轩皱眉道：“不······不是的······人不能以利害来定心中的道义，就算是趋利避害，也要在心里有底线，有原则，否则，到最后只能成为一个冰冷嗜血的恶魔。”

卫子兰道：“恶魔若是披上伪善的外衣，也可以变成圣人，而圣人，若是做错了一件事，那在别人眼里，他恐怕连恶魔都不如······，行了，有些事情，你以后会慢慢明白的，我就不多什么了，你现在缺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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