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解云琅睁眼,往里边挪了挪:“差点儿忘了还有你。”
“......”秦羽盯着他,不说话。
“怕什么,我又不吃人,不然你打个地铺。”
解云琅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拉过被子盖在肚子上。
“怕?”
秦羽笑了,摸了摸绑在腰后的匕首,默默将匕首藏进袖中。
要怕也是你怕才对。
想罢,秦羽随即也躺上了床榻,解云琅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月上屋檐,夜色融融。
两个人合衣躺在床上并排而睡,直挺挺像两条咸鱼。
“......”
秦羽闭目安详,解云琅却把被子掀去一边,难耐地翻了好几回身子。
我招惹他干嘛?
落针有声的深夜,解云琅入睡前,咬牙骂了自己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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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二壮照例先起,想到自己是在客栈,还是亲自给秦羽打来了水。
秦羽比解云琅先醒,起床后活动了下筋骨,便洗漱下楼吃饭。
“公子,我打听了一下,县里不止一家姓黄,最远的住在县的另一头。”二壮昨日闲得无事,同小二聊了会儿,便打听到几家姓黄人家的住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