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写的“洪”字。
掌柜有些惊讶,他明明侧身翻看的账簿,这么偏的角度居然有人能看清上面的字迹。
既然都已经问出了口,他只得遣走了下人,叹了口气小声道:“这洪员外虽然家财殷实,人却是个彻头彻尾的无赖。”
解云琅挑眉道:“怎么说?”
掌柜神情痛苦道:“这洪员外的舅父正是如今的工部尚书,他借着这层关系靠私贩丝绢、人口起家,平日里作威作福、强买强卖,无赖惯了,见着喜欢的就拿从不给银两,我等百姓无法也只得忍气吞声。”
二壮闻言,生气道:“那怎么行,你们怎么不联合起来报官?”
掌柜的摇头道:“报官?谁敢得罪尚书大人?就是顺昌知府也不知私下赠了多少金银财宝给洪员外,报官就是自寻死路!”
解云琅皱眉,沉吟道:“如此,更该去洪员外府走一趟了。”
掌柜的面露惊恐,提醒道:“知县大人,您莫要想不开!您只是个知县,得罪了他您怕是不会有好下场。”
秦羽却微微一笑:“多谢你的好意,解大人就是六月的花开得最盛,不必担忧。”
“什么?什么花?”掌柜的没听懂,眼前的公子俊美不似凡人,说话也神神叨叨的。
秦羽不多言,同众人一块儿告辞后,边走边打听清溪坊的位置。
越靠近清溪坊,路过的人越是行色匆匆,尤其在靠近洪员外府附近,路人更是以最快的速度跑开,仿佛慢上一秒,就会原地消失一般。
解云琅骑着高头大马,不紧不慢地向员外府靠近,秦羽乘马车跟在后面,以为他会直接骑到员外府外,对方却忽然在巷口处下了马。
秦羽掀开车帘子,见解云琅将缰绳交给方吉:“你二人在外头等着。”
“大人打算就这么去?”秦羽问了一句。
解云琅抬眸看他:“你很遗憾?”他松了手慢步至车厢前。
“遗憾称不上,只是替大人尴尬。”秦羽撇开眼望向洪府:“洪逸有这般大的权势,平日想拜访巴结之人多了,你瞧那门卫手里的一堆拜帖,有几个人真能踏入那扇门。咱们两手空空过去,还没开口便被轰走了。”
解云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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