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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秦羽决定除却必要的来往,还是尽量避免过多接触。
于是他白眼一翻,兀自撩开白纱望去,见门缝投射下的阴影,水师府的大门该是敞开一点的。
等到船靠了岸,二人来到大门前,便听到里头传来的牌九声和吆喝。
“上值时间聚众赌博,好大的胆子!”解云琅眉头一皱,正欲揣进门去,秦羽赶忙将他拦住,嫌弃道:“你是炮仗么,一点就着,纵然水师坏了规矩,他们也不归你管。”
解云琅闻言冷静下来,透过门缝往里看了眼。
只见里头摆了张大方桌,围着数十个水师兵在那儿耍牌作乐,周围一个看管的人都没有。
若不是怕打草惊蛇,解云琅定是要去颜言昭那儿说明此事,但眼下将二者结合起来看,不觉此事愈发蹊跷。
“就这个情况来看,咱们也不必进去了。”秦羽道。
水师营敢这般散漫无纪,可见衙门平日对他们的态度。
“难怪饶谷水盗猖獗,颜言昭是知道这些酒囊饭袋无用,连提都不提了。”解云琅讽刺一句,转身回到岸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