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他知道自己“作恶”在先,也不敢招惹秦羽,因此没敢提起方才的事。
秦羽看上去怒气未消,但也没有提的意思,默默绕开他往林子外走。
两人就这般一路沉默着回到颜府,各自回房歇息。
翌日,等到差不多时辰,解云琅便带着方吉敲响了秦羽的房门。
屋内,秦羽正在用膳,二壮在一旁干活,在解云琅他们进来后,秦羽吩咐二壮把门窗都开开。
商议正事最怕隔墙有耳,开了门窗好防止有人偷听墙角,也能营造出众人只是寻常闲话的假象。
“今日起得早,离巳时还不到一刻。”
“大人应当用过膳了,若是不够,我这儿还有。”
一夜过去,两个人默契得把昨日之事翻篇,解云琅如常拉开凳子坐到桌边,秦羽也若无其事随口搭话,看上去一片祥和。
但方吉和二壮的脸色就不甚好看,一个气到瞪眼,一个嫌恶到歪嘴。
二壮打量了眼解云琅脸上的淤青,乐道:“呦,解大人这是走路没长眼,上哪儿磕着碰着了,才好不到一些日子,怎么又栽跟头了,真是不小心。”
方吉反呛道:“还不是某个目中无人的狂暴之徒,一次两次都不知道收敛,居然还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要不是大人心慈人善,早把某人打下狱去!”
“吓唬谁呢,没半尺高的瘦猴,要嚷嚷不比窜天猴响。”
“该死的胖子!看我不教训你!”
“......”
眼见着二人要掐架,秦羽和解云琅同时出声制止二人:“好了。”
“公子!”
“大人!”
二壮和方吉还是气不过,怎奈二位当事人不动如山,仿佛说的不是自己似的。
“私人恩怨放一边,先谈正事要紧。”
秦羽喝了口粥,解云琅则给自己倒了杯茶,开口道:“水师营月俸不足,致使其尸位素餐,民间水师兴起,衙门名声扫地,这对于颜言昭来说,确实是一项困扰。”
“但民间水师不同于水盗,他们不会平白夺人钱财,更不会夺到官府头上,说青禾军劫走了宝船,实在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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