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没有留下任何线索,这叫他们如何是好。
“你觉着那伙劫匪,会不会是颜言昭的人?”秦羽看向解云琅,询问道。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是没可能。”解云琅分析道:“但是说实在的,江湖上觊觎这笔巨财的人不在少数,他们可不管什么祁王八王的,只要能劫到朝廷的东西,就是莫大的战绩。”
正是有这样的人存在,朝廷才会不断派人剿匪平乱,而这帮人天生和朝廷对着干,剿匪力度越大,他们愈加兴奋。
可这样一来,对于他们来说便更加没有目标了。
“烦,想得老子头都要炸了!”宁长鸣长叹了口气。
这些日子他受够了,要是实在找不到人,干脆带着兄弟们逃去别处得了,左右这些年他们也是隐姓埋名过来的,谁怕谁。
他见秦羽眉头紧锁,脸色不悦,劝道:“你也别想了,这么晚了你就先待在这儿吧,什么时候想走了,我再送你出去。”
秦羽看着他,微笑着点点头:“天亮就走,拖太久怕颜言昭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