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言巧语下,自己竟然真的开始相信他的鬼话!
秦羽思及此,眸色披上一层黑雾,他端起酒杯一口气将酒喝尽,刺激的酒水如刀般切割喉咙,痛意和腥甜使他重新恢复清醒。
席下又新换了一支歌舞,两名舞姬持着水扇交相起舞,眼神中情意绵绵,一仰一合间藕断丝连。
席上,秦羽和解云琅各自一杯接着一杯,像是在看谁的酒量好,不多时脚下便空了好几壶。
颜言昭有些不剩酒力,先由侍女搀扶着离席了。
他走后,其他人也不必多待。
秦羽脸色微红,起身时有些踉跄,但他的意识是清醒的,在看到解云琅身手矫健地起身,他便也不让二壮扶,靠自己慢慢往回走。
一路上,他以为自己走路只是慢一点,应该看不出醉意,然而在旁人眼里,这个青衣翩翩的人走起来就像一条用尾巴尖走路的蛇。
一步一晃,左右摇摆,有许多次差点以为他要倒树干上,一溜烟往上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