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响起一阵咳嗽。
秦羽霎时起身,不顾腿上的伤赶去屋里。
“怎么了?”
秦羽看着在床上憋得脸色涨红的解云琅,赶紧帮着拍背顺气。
一旁的人解释道:“大人方才听说了缺口的事,一下子气急攻心,便咳成了这样。”
秦羽安抚道:“既然都已经发生了,就不必再为此损耗心力。那个人已经被关了起来,随时处置都行。”
解云琅无力地躺回榻上,只觉懊悔不已。
秦羽看出他的心思,拍了拍他的脑门:“这是意外,你若是能预知前事,庙堂上的神像不如下来换你坐。放松些,别没等他受罚你倒把自己气死了。”
解云琅露出一丝苦笑:“谢谢你,我感觉好多了。”
“不客气。”秦羽给他盖上被子,仔细掖了被角,像是要将人封印在榻上。
汇报的人走后,秦羽问了一句:“方吉呢?怎么这么些天都不见他人影。”
“我派他去别处了,银子的事总得想办法解决。”解云琅回道。
“你不是说从京中搬了私库么?”秦羽道。
“我虽有些家底,到底不至于富可敌国,好歹给我留些棺材本。”解云琅边说边歪了脑袋:“再说,我还没娶妻呢。”
秦羽恰好对上了他的目光,一时之间,两人都没说话,心跳声却出卖了一切。
解云琅心跳得紧,他也是一时脱口而出,没有多想什么,对此也有些局促,便赶紧扯走了话题:“我让方吉去寻本地富绅筹集捐银了。”
“有结果吗?”秦羽也很快接上。
“前几日方吉传信,那些富绅并不买账。”解云琅摇头道。
秦羽道:“连知府都不管此事,你一个刚上任的同知,自然无人理会。”
“所以我打算去寻一趟知府。”解云琅忽然正色道:“顺便看看,当初的赈灾银究竟是怎么回事。”
虽说不用猜也知道,赈灾银进了某些人的口袋,若是有机会,他也得想办法叫他们吐出来不可。
“此事也得等伤好再说。”秦羽明白他的意思:“这边才遭了水灾,还需要人照看灾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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