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我。”
“危大人是说秦半仙?”解云琅道。
危彦明显有所反应,随后又摇摇头:“年纪大了,记错了。”
“下官送大人回去。”解云琅带着他上了自己的马车,让方吉驾车平稳些。
危彦在解云琅的马车里歇息了一阵,呼吸也和缓了些,只是情绪似乎比方才更加糟糕。
解云琅见他似乎陷入了往事回忆中,好奇一句:“大人在想何事?”
危彦抬眸看了他一眼,叹息道:“这位大人看着面生,想必是刚入朝不久,不清楚朝中局势。”
解云琅顺着他的话点头:“不光是朝中局势,危大人方才提到的镇国公,下官也不甚了解。”
“那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危彦长叹一口气,缓缓道:“文祯八年,镇国公秦骞奉旨戍边抵御北狄,数年风吹雨雪,家人分隔,生死悬于腰间,他都无怨无悔。如此一良臣,却在一十三年,解承安掌权之际,被诬私藏火器意欲联合北狄叛国造反,被判抄斩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