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干嘛捂这么严实？”

厉明霄面红耳赤。

他跟颜姣姣虽然坦诚相见过，但那是在夜里，在黑暗里。

现在已经亮了，屋里虽然光线不好，但该看清的都能看清。

厉明霄窘迫不已：“我……你……你先出去一下。”

颜姣姣忍笑，忍得辛苦，眼睛都弯成了月牙。

“厉明霄，昨晚该看的你都让我看了，现在还害羞不让看了？”

轰的一声，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厉明霄整个人僵得如同一尊石像。

他昨晚竟然逼着颜姣姣用尽手段取悦他……

还是在院子里！

真是伤风败俗有碍瞻观！

若是酒醉误事也就罢了，偏偏是酒壮色胆，他没有那么醉，一切都记得清清楚楚！

厉明霄脸色黑如锅底，艰难撒谎：“抱歉，我昨晚喝醉了。”

颜姣姣当然知道他是喝醉了才会那么主动，平日里可都是她求着他。

眼看厉明霄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颜姣姣知道不能逼他太过，起身道：“我去给你拿衣服。”

拿了衣服给他，颜姣姣穿上外衣去厨房烧水做饭。

正忙着，眼角的余光瞥见厉明霄的身影。

他站在距离厨房两步远的地方，好似厨房是个什么能吃饶地方。

“有事？”颜姣姣问。

厉明霄面无表情，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秋收后，县里会趁着农闲的时候开卫生员培训班，为期三个月，有你一个名额。”

颜姣姣怔住，蹭的起身，眼睛渐渐亮起：“真的？”

厉明霄点头。

“你……怎么做到的？”颜姣姣毫不掩饰自己的惊喜和对他的崇拜。

“没什么。”厉明霄喉咙绷紧，转身道，“我出去一趟，不用等我吃饭！”

不等颜姣姣反应过来，他一溜烟走了个没影。

颜姣姣：“……”

厉明霄从家里出来就上了山，早上的溪水不冰凉刺骨但也算是透心凉，他脱了衣服直接躺进去，浑身的燥热这才消退。

他已经无法直视自家的厨房和院，包括院子里的那个板凳，一看到就会想起自己酒后做的那些事，燥得难受。

幸好，没有对她做更过分的事。

厉明霄猛然起身呼吸，又一头扎进溪水里，反复几次，才彻底平复下来。

确认自己毫无异状后，他从水中出来，刚踩到岸上就听见一声惊呼。

是女饶声音。

厉明霄眸光陡然一厉，顾不得身上都是水，抓起衣服就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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