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当成空气,孙婉君主动提出好好聊一聊,心平气和地解决矛盾,都被他冷漠以对,逼急了也只一句‘你都是对的,我跟你有什么好的’,然后摔门离开,留孙婉君一人在家中伤心痛哭。”
简丛君气得牙根痒痒,“这狗男人简直不能称之为男人!这种男人都能娶到老婆,我这么完美的男人却至今还是单身,这个世道还有没有理了!”
此话一出,祁缈、他师父、赵宗明、赵园通全都斜着眼睛看他。
他师父叹息道:“丛君啊,想结束单身,首先要能接触女孩子,咱们五台山包括咱们几个,连养的野猫都是公的,你怎么脱单?孩子,这锅世道不背。”
简丛君:“……”
师父大人,他只是有感而发而已,倒也不用这么认真地回答他。
简丛君尴尬地掩唇干咳几声,迅速转移话题,“后来呢?”
祁缈收回视线,重新看向孙婉君、钱伟方向,“这些孙婉君都忍了。”
“这也能忍?!”简丛君不敢置信。换成他是孙婉君,他非把钱伟的屎给打出来,让他形成条件反射,一想到冷战就唱歌跳舞。
还敢玩冷暴力,就是打得轻!
“孙婉君就是忍了,她始终记得钱伟在地震里将她护住的情形,她认为这个男人只是还不懂事,而她愿意陪着他成长。”
“这不是……”恋爱脑吗?
简丛君这么想。
祁缈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你或许认为她是恋爱脑,或许她就是,但在孙婉君心里,钱伟的意义是不一样,地震中的事像一根支柱,撑住那个男人在她心中的高大形象,她的爱,使他在她心里成了神明。”
“为了神明,她愿意做任何事。所以当检查结果出来,确定钱伟没有生育能力时,孙婉君毅然将责任揽在了自己身上,即使面对男方亲戚的指手画脚,婆婆的阴阳怪气,也没有透露过半点。”
“直到结婚两年后,她发现钱伟出轨,支柱瞬间崩塌,她发现她深爱的男人,原来本质上和其他男人没有任何区别,她建立在那场生死与共里的爱情,全都是她自以为是的假象。之后,她不出意外地抑郁了。”
“这个时候婆婆当着她的面出了钱伟在外面的女人怀孕的消息,这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的付出彻彻底底变成了笑话,最终致使她做出了自杀的选择。”
“……”这次简丛君没话,脑袋里像裹了团乱麻,理不清思绪。
他无法理解孙婉君为什么会把钱伟“神化”,那明明就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男人,甚至拉低了男饶平均水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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