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之前有报警，莫松失踪，这是怎么一回事。”

周聘婷惊讶地看了眼程亦安，：“这你们都查到了，我当时报警后，很快就又打电话销案了，我以为不会留下记录的。当时我很久没见到莫松在班上出现，我问刘老师，老师莫松的爸爸病了，他的叔叔帮他请了假。可是我和莫松那么熟悉，我知道他根本没有叔叔，莫松家里就他和他爸爸两个人，我给他爸爸打电话，他爸爸果然根本没有请假这回事，我就慌了，我担心他因为照片的事情想不开，做了傻事，也不敢和他爸爸，就立刻报警了，可是我报完警没一会儿，松爸爸就打电话过来，松回家了，我担心报了假警，就赶紧又给警察打过去解释了情况，警察那边也没有计较。”

这个情况很怪异，有点儿像是学生常用的请人帮忙请假的手段，莫松是忍受不住霸凌，想逃出学校以躲避吗？

“莫松是什么时候精神病发作，并办理休学的呢？”

“就是这场请假事件之后，莫松回家后就再也没有来过学校，我去他家找他，他家里没人，听邻居，他病了，病得很厉害，在家里疯狂尖叫打砸，他爸爸没办法，就把他送去医院了。”

“也就是，请假之前，莫松是正常的，可是请假一周后，他回到家中，开始精神病发作？”

周聘婷点点头，：“是的，他请假之前，刚好是春分，我妈来学校给我送鸡蛋和春菜，我还送了一点给他，不过他没有收。那时候他还挺正常的。”

“莫松的那张照片是什么时间拍的？是拍完之后没多久就被张烨他们看到了吗？”

周聘婷回忆了一下，：“照片是在文化节前后，大概是10月底11月初的样子。照片被张烨看到是在光棍节来着，我和张烨一起过节，他手机没电，借我手机玩游戏才看到的。”

“李思齐你熟悉吗？他在张烨他们那个团体里面，李思齐和张烨谁更有话语权？”

周聘婷毫不犹豫地：“那肯定是李思齐啊，张烨就像李思齐的狗一样，指哪儿打哪儿！”

“等等，你指哪儿打哪儿是什么意思？”

这句话突然让程亦安有些触动，她隐约想到了一点什么，但是一时之间又没抓住这点思绪。

“他就很听李思齐的话呀，李思齐让他做什么，张烨都不带考虑的。我记得高二有次班上和隔壁班闹矛盾，李思齐让张烨在篮球赛的时候使点绊子，张烨就真去了，差点没把自己摔断腿。”

“那你觉得霸凌莫松是张烨主导的，还是李思齐主导的？”

周聘婷一愣，随即问道：“你的意思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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