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属于监视居住阶段，还不是抓捕拘留后，她没有立场干涉莫松的举动。

再现在把莫松抓起来好像也不会什么进展，难道和他继续表演面面相觑吗？

午饭后没过多久，痕检那边的好消息来了。他们确实在扎条上提取到一部分指纹，经过比对，与莫松右手拇指的指纹基本吻合。

坏消息是由于提取的指纹仅有指头的三分之一大，虽然比对吻合点较多，但排他性不够。

程亦安把消息转发给吴谢池，又把钟红梦送来的面包给吴谢池看。

两人站在病房门外，隔着门上可视窗，一边盯着房内几乎和病床融为一体的莫松，一边声蛐蛐案情。

“这个只能侧面证明他去过陈家地窖，但是无法证明他在那杀了王文博。”吴谢池压低声音，近乎耳语道。

低沉的气声扫过程亦安耳侧，程亦安微微有点儿不自在，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耳朵，感觉有点儿痒痒的、麻麻的。

“这就是指纹证据的局限性，可以佐证在场证明，但是无法直接指证。不过陈家地窖这个地方非常隐蔽，知道的人也很有限，能证明莫松到达过这个地方，已经可以侧面证实他与王文博的死有关。”

程亦安也声：“我在想宋队长昨的话，他在地上画画、把饰品摆在上面的人，是在纪念张美竹，这个人，你觉得会是莫松吗？”

“感觉像，会做出这种举动的人，内心是柔软细腻的，这符合我们对莫松的心理画像，你看他和钟红梦的来往，以及他和白护士长的互动，他对于女性的善意是很强的。宋队长分析这种行为是一种纪念，我更像理解为一种祭奠。莫松他也许看到了张美竹被害的全过程，他见证了张美竹的死亡，所以在地上留下了一个人画，代替张美竹存在，用来祭奠她。”

程亦安揉揉眉心，低声分析道：“所以这样推测，莫松杀害王文博时，至少是第二次进入那个地窖了，他重新回到地窖的行为很奇特，理论上在见到恐怖的、血腥的场景之后，那个地方将成为这个人不愿再涉足的地方，而他却特意选择在那里杀死第一个人，就像是，他在呼应什么。难道就是对张美竹被害的一种回应吗？他通过目睹张美竹的死亡，学会了如何杀死一个人，让他知道了世界上另一种解决问题的方法——杀戮，他在那里学会，于是他就在那里应用。”

“对，我认为张美竹对于莫松是特殊的，她的死亡激发了莫松身体里的兽性，在他心里埋下了一颗杀戮的种子，这个种子在莫如晖十年如一日的关爱下一直没有机会萌发，直到今年，莫如晖病重去世，一直约束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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