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色惨白一副哭都哭不出来的样子，嘴角和鼻子还在涌血。

“求你，不要伤害我们，我让我爸爸给你钱行吗？”莫松艰难地从剧痛的胸口挤出一句。

“钱？嘿，你们就是老子的钱，投名状懂吗？你们可是管我日后吃香喝辣的好东西！”

男让意的大笑，他拎起地上的张美竹随手丢到莫松身边，又把之前丢在地上的那个麻袋打开，里面竟然还有一个女孩子，看样子只有十二三岁的样子，人事不省地瘫软在袋子里。

张美竹被甩得惨叫一声，没了声息，像是晕过去了。

莫松心揪成一团，拼命撑着身体，用手去拍张美竹的脸，姑娘一脸血污，嘴唇发白，呼吸微弱。

莫松用力掐了掐她的人中，手都在发抖，这么的孩子，那么脆弱娇软，会不会就这么没了？

好在掐了几秒后，姑娘咳嗽了两声，眼睛睁开了。

莫松长出了口气，瘫软下来，全身的疼痛又重回意识。

那男人又从麻袋里翻出一盒烧鸡和一瓶白酒，他在床垫子上坐下，也不洗手就那么脏兮兮地抓着鸡腿往嘴里喂，乳黄色的半凝固的鸡油顺着他的下巴往下淌，和他脏得看不出颜色的羽绒服溶在一起。他仰头畅快地喝了一大口酒，眼神意味不明地在莫松和张美竹之间扫来扫去。

很快，男人把一整瓶白酒喝完了，他胡子拉碴的脸上涨得通红，眼神直勾勾的。

他打着酒嗝，摇摇晃晃地起身，随手将酒瓶扔在角落砸得粉碎。

巨大的玻璃碎裂声叠加着回声，吓得瘫在地上的两个孩儿紧紧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你，对就是你，过来给老子捶捶腿！”

男人色眯眯地笑了，指着莫松勾了勾手指，“丫头片子，长得倒是水灵！”

莫松呆滞了片刻，木然回答道：“我是男的！”

“啥？你他娘的再胡袄老子抽你了啊！大半夜穿个裙子，你你是个带把儿的？”

男人惊讶的眯缝眼都瞪大了几分。

“我真的是个男的，是同学为了侮辱我，逼我穿的裙子！”

莫松突然领悟了为什么自己会被绑来这里，这个男人是想绑架少女和女童，而他因为穿着裙子，被误以为是个女生了。

他心中腾起几分希望来，自己是个男的，不是男饶目标，那他会不会把自己放了？

可这个念头一起，他眼光扫到惊弓之鸟一般的张美竹，自己知道了男人做的恶事，他会放走这么一个人证吗？或者，他会杀人灭口？

莫松被自己的设想惊得倒抽一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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