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吹胡子瞪眼睛地看着自家老太婆。

“去去去，你一个男人懂个屁，这种家长里短道消息没有我们知道的多，你去，到柿子树上摘点儿果子给警官尝尝，我来跟警官们雨菲丫头的事情。”村长老婆赶鸭子似地把村长撵到院子里。

等村长走了，村长老婆才坐下来压低声音道：“这个老头子傲气惯了，人家也没谁会当他面儿是非，要不都长舌妇呢，都是我们这些婆子在背后念叨。有些话关乎雨菲丫头的名声，我也不想让老头子听见，我悄悄给你们唠唠。”

“雨菲那丫头命苦，李国富不是个东西，从吃百家饭，也没让那家伙心底良善一点儿，当年雨菲妈生了她之后，就被李国富打，没生儿子，打了五年，后来雨菲妈终于生了个弟弟，结果弟弟长到三岁还不会话，带去市里检查，人家是自闭症，农村里才不管啥叫自闭症，就都那孩子是个傻子。李国富这歇了没几年的手又开始打媳妇儿，结果大冬的，半夜把媳妇儿撵得到处跑，最后黑灯瞎火地掉进堰塘里淹死了，李国富倒是下去救了，可是那也晚了呀，叫雨菲年纪，没了妈不，还要当牛做马伺候家里两个男人。”

到这儿，村长老婆有点儿尴尬，更了一点儿声音：“那雨菲，刚发育，就被他那个畜生爹，给按到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