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他的家饶死亡率有点儿异常的高,普遍年龄不大,而且都是在家里死亡,没有去医院。”韩焱正经起来,拿出统计学基本功分析道。
吴谢池一巴掌拍在韩焱肩膀上,这位从来不爱和人有肢体接触的大少爷,难得兴奋地和人勾肩搭背起来。
“你得对,疑点就在这儿!赵晨光的母亲何红娟是护士,有医疗资源,赵强生肝癌晚期,需要大量镇定药剂缓解疼痛,但赵强生却是在家里去世的。何红娟,她是肝硬化和肝腹水,在晚期也一样需要治疗,来缓解疼痛、抽腹水,但她也是在家里死亡的。李友军,脑出血后偏瘫,他的情况要好不少,不是绝症,但在出院后三个月在家突然猝死。”
“你的意思是这些饶死和赵晨光都有关系?可他父亲死的时候,赵晨光才九岁啊!母亲死的时候,他才十五岁。”
程亦安怎么也没想到,吴谢池的脑洞居然这样大,居然把二十多年前死掉的人也和案子联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