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受折磨。”
吴谢池看出赵强仁话在嘴边,还在犹疑不定要不要,于是添了一句:“我们是刑警,我们来查赵晨光,这里面的情况我不透,赵大爷你也应该明白的吧,已经到了这个份儿上,有什么就敞开吧。”
赵强仁浑浊的眼睛猛然瞪大,瞪向吴谢池,“刑警?你们是刑警?赵晨光犯事儿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会有这么一的!当初,我把他送到榕城,他那个姨还我题大做,苛待了他。我虽然没读过什么书,不懂什么安乐死的名堂,但是我至少知道,阿宝是我的狗,我心疼他,阿宝一见我就摇尾巴,每拼命吃饭,它也舍不得我。赵晨光就是有大的道理,也不该越过我这个主人去决定阿宝该不该死,什么时候死!他就不是个好人,早晚要出事的!这个饶心是硬的,就像他那个冷血无情的妈一样!”
安乐死?这样的词汇出现在一个年近七旬的农村老头身上,多少有些违和,而这个词和赵晨光联系在一起,又瞬间拨动了吴谢池本就敏感的神经。
他立刻问道:“赵晨光和你他杀死阿宝是让它安乐死吗?”
“对!他就是这么的!他像阿宝这样的狗已经不能看家护院,活着没有价值了,应该送它安乐死,早点结束痛苦!还……还不光狗是这样,人也是这样!所以我才觉得这个孩子的想法太可怕了!”赵强仁双拳紧握,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情绪激动。
“你刚才赵晨光的妈,也就是何红娟无情无义,是什么意思,她做了什么让你这么评价她?”
赵强仁像是突然被戳到了伤心事,他枯瘦的身躯微微颤了颤,重重叹了一口气,“我和何红娟无冤无仇,也没什么往来,我跟我弟弟赵强生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他又我近十岁,我们兄弟感情其实一直都挺一般。但毕竟是血亲兄弟,他当年重病,我也去看望过几次,到后期,他出院回到家,我每次都看他疼得咬毛巾,我问何红娟为什么不送他去医院,何红娟我弟弟已经是晚期,没得救了,我弟清醒的时候也,不用再浪费钱了,就这样走了利索。后来不知道何红娟给他弄了什么药吃了,我弟就很快死了,死的时候才三十六岁。我虽然心里明白这样对我弟来,也许是个解脱,但是想想又觉得寒心,毕竟好死不如赖活着,孩子还那么,多见一算一呢?”
“后来何红娟自己也得了病,我从旁人那边听了,打算去看看他们母子,结果我去医院扑了个空,到她家才发现,她也出院放弃治疗了。这个女人啊,对我弟狠,对她自己也狠,肝腹水,肚子肿得像怀胎十月一样,她也不到医院治。见了我也没诉一句苦,就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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