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太监急,好心当成驴肝肺。
她替他保护财产,他还不高兴了。
宋清殊垂下眼去:“我只是对我的家人没有信心……”
她不惦记他的钱,宋家人未必不惦记,宋家入记,她难保不会变成被他们利用的那杆枪。
盛熙川极力压着火气:“放心,我的钱只给我想给的人花。”
“好,那再见。”宋清殊就这样下了车。
回到家已经是中午,上京的雨也争气,一直到宋清殊进门才下起来。
她没有在雨结婚,倒是宋妍妍,临时接了个电话,打着伞冲了出去。
从外面回来时已经是下午,她淋得落汤鸡一般,全身都是泥点子,一只脚还崴了,看上去狼狈不堪。
宋清殊在二层护栏往下望,听她跟宋夫人抱怨。
“那个苏白也不知道抽什么风,这个气请我喝下午茶,不去吧,我又怕得罪了他,去了,结果路上车还坏了,他又派车来接我,还溅我一身泥。”
随即她看到了二楼往下看的宋清殊。
“你笑什么?!”宋妍妍凶巴巴地喊。
宋清殊不知道自己笑了,她却不介意笑得再大声点:“笑你今淋雨,要哭一辈子。”
“呸呸呸!”宋夫人赶忙道,“清殊,怎么这么姐姐啊!呸呸呸”
宋清殊想笑,宋夫人虽然重男轻女,可对宋妍妍这个长在身边的女儿的确还不错。
“她早上就是这么我的。”宋清殊冷冷道,转身回了房间。
盛熙川和宋清殊领证是大事,上京的上流阶级自然又是议论纷纷。
“盛熙川和宋清殊真的领证了,据连婚前财产公证都没做,盛家那么大的家业,也不知道盛熙川怎么想的,能这么疏忽。”
“宋清殊也算是飞上枝头做凤凰了,以后在她面前还是要谨言慎行一点。”
宋清殊这边倒是一切如常。
她领证的事,莫北丞一定知道,可他没有任何表示。
宋清殊忽然想起,莫北丞已经好久没有联系她了,自从和沈鸢和好如初后,他似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如今她已经是法律意义上盛熙川的妻子,想这些倒也没有什么用。
她丰富的情绪都藏在内心,对外,永远情绪稳定。
还有一件比较特别的事,那就是领证后没两,陈菲然来了。
“宋姐,过去是我不懂事,实在是得罪了你。以后咱们也算是亲戚了,还希望你别跟我计较才好。”陈菲然坐在宋家的客厅里,手里拿着很多礼物,早就没了那在售楼处的嘴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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