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点不适感,假装若无其事地走下去。
见她过来,正在交谈的两人突然停了下来,盛熙川恢复了一惯的冰山脸,反而是霓娜,笑着招手打招呼:“宋姐,早啊。”
“早,霓娜姐。”宋清殊从善如流地回应她。
帕丽和霓娜是少数民族,姓氏挺复杂的,她记不住。
宋清殊也去接了杯咖啡,然后看着桌上的吐司直皱眉。
她真是吃够了西式早餐,看见就生理不适。
霓娜误会了她的意思,一边往吐司上涂着黄油,一边道:“我昨夜晚上没吃东西,熙川怕我饿坏了,我们就先吃了,宋姐你不会介意吧?”
怕饿坏……还怪体贴的。
宋清殊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淡淡的:“不会,霓娜姐把这里当成自己家就校”
介意,她有什么资格介意,摇摇欲坠的契约婚姻罢了。
宋清殊在心里冷笑,喝了一口咖啡。
意式浓缩的苦从舌尖蔓延到心里,像她的人生。
突然,手里的咖啡杯被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