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黄的酒液顺着腹肌纵横的沟壑流下来,有一些,还流到了腰间的浴巾里去。
宋清殊看着,目不转睛,连呼吸都变了节奏。
她在心里跃跃欲试。
盛熙川以为她不肯,继续诱惑:“乖,一会儿流掉就浪费了,浪费可耻。”
宋清殊心翼翼地俯下身子,试探着凑了过去。
……
这个晚上,她和盛熙川有邻一次。
他似乎把幻想过的那些花样都用到了她身上,将她按在床垫上,予取予求。
在意识彻底迷乱前,宋清殊终于问出了那个压在心底许久的问题。
“在船上那,为什么没有?”
“因为我要你心甘情愿,而不是被药物驱使。”
盛熙川掐着她的腰,举起又落下,在她耳边。
男人在床上的话,不知道有几分真。
这世间最有钱和权力的人,明知她没有选择和退路,却依然不肯强迫她,矫情地要她心甘情愿。
也许是因为她没有恋爱过,除了舅舅,也没有接触过其他男人,上头的阈值,真的太低。
宋清殊的心顿时软的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