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她坐在沙发上,神情局促。
“我是来多谢你。”
她拿出了一张支票来,上面有9位数,又局促地放在茶几上,“这是干妈的一点心意,谢谢你救了舅舅。”
盛熙川冷笑一声,没有话。
宋清殊觉得,还是要把话清楚,于是自自话:“我求你救他,不是因为我还喜欢他,而是因为有我人生前15年的恩情在。
不管怎么,当年的确是干爸干妈和舅舅把我带大的,也的确给了我很多爱和亲情。
我想离婚,也不是为了离婚后跟舅舅在一起,我早就对他没有不切实际的感情了。他对我来,只是家人。”
宋清殊还想,在结婚后,她才明确知道了什么是男女之情和心动,与她过去对莫北丞的感情是丝毫不同的。
又觉得在这个时候这种话毫无意义,反而显得油嘴滑舌。
她点到为止。
“宋清殊,你该明白一点。”盛熙川有些不耐烦,冷冷开口,“离婚,或者不离婚,主动权永远不会掌握在你手里。”
他看上去对她的话一个字都不信。
宋清殊脸色白得厉害。
他们也曾度过一段甜蜜的日子,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
她站起身来,手心掐得生疼:“我明白,盛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