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

“我......”

初棠刚开口，准备要点什么话来反驳，阮邵东就看不下去了。

“你这话的我就不爱听了。”阮邵东沉了脸，“他们江家有权有势，别人家上赶着攀附巴结，我们阮家可不稀罕，我家棠棠是我的掌上明珠，我不能让她受委屈。”

杨雪莲接话：“是啊，我们家姑娘不稀罕攀附江家。”

卷毛姑妈看向初棠，“棠棠啊，我上次参加庄园宴会的时候看你们俩很恩爱啊，你跟江家养女和老夫人发生口角，江时序还站在你这边跟他奶奶呛声儿，还什么胳膊肘只往老婆那边拐，他看起来确实对你很好很爱你，这才过了多久，感情就走到头了？”

“嗨呀，感情的事不都这样？这谁能得准呢。”杨雪莲着笑呵呵地冲着不远处正在和阮娇娇玩积木的男孩招手，“晨，来婶婶这里。”

晨放下手里的积木，噔噔噔地跑到杨雪莲身边。

杨雪莲笑眯眯地从果盘里抓了一把糖果塞给晨，柔声问道：“晨啊，期末考试成绩怎么样呀？在班里拍第几名？”

晨是卷毛姑妈家的儿子，上学六年级，是个皮猴，成绩很差整调皮捣蛋，经常被老师请家长。

卷毛姑妈一听杨雪莲问自家孩子的成绩，一直叭叭不停的嘴瞬间就噤声了，脸上表情很尴尬。

晨浑不在意成绩不好，大人问了他就老老实实地回道：“婶婶，我数学四十五，语文三十六，英语五十一，班里排名......”

“好了别了，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卷毛姑妈打断他。

“怎么丢人了？我还有进步呢。”晨不服气，“上学期期末考试我班里排名倒数第三，这学期有进步了，倒数第五。”

“哈哈哈哈哈哈......”几位亲戚不约而同地笑起来。

“孩子话就是有意思。”

卷毛姑妈把晨拉到身边瞪他，低声训斥：“叫你跟娇娇玩，你来这里干嘛，丢人现眼的，倒数第五还好意思拿出来。”

杨雪莲笑而不语，总算是堵住她的嘴了。

阮邵东朝初棠投来担忧的目光，初棠微笑着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

饭后，初棠去附近地花园里散步，猝不及防偶遇了同样出来散步的江时序。

寒风呼呼刮过，血液仿佛在秫秫结冰。

两人面对面站在冷风中，沉默无言。

初棠移开视线，率先开口：“好巧啊。”

“新年快乐。”这是这么久以来江时序对她的第一句话。

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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