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
初棠抱着那束玫瑰出神。
会不会是谁放错了?
毕竟上面连一张卡片都没有,初棠也不确定这束花是不是送给她的。
要不问问?
可现在他们的关系很尴尬,如果不是江时序送的,那她问他不就是簇无银三百两吗?
初棠抱着那束花去了同楼层的护士站。
值班护士见初棠走过来,收起手机面带微笑地朝她问好:“早上好大姐。”
“早上好。”初棠问道,“请问今早上你有看见是谁把这束花放在我门口的吗?”
护士点点头回答道:“是一位先生。”
“先生?”初棠目光疑惑,“长什么样?”
一提到那位先生,护士的眼睛都亮了,她语气很是激动地:“那位先生长得又高又帅,那张脸比明星还好看!”
“他戴眼镜吗?”初棠又问。
又高又帅的先生,初棠只想到江时序和陆书辞。
陆书辞戴眼镜,江时序不戴。
护士摇头,“不戴,他穿着黑色衬衣,看起来很高冷。”
初棠大概知道了。
那样应该就是江时序。
只是他都到门口了,为什么不敲门?
为什么不进去看她?
初棠又问护士:“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大概半个时前。”
“好。”
初棠对护士了一句谢谢,转身往回走。
她住的是高级VIp病房。
病房里原本就有用作装饰的鲜切花。
初棠将花瓶里快要枯萎的花取出来,换上江时序送的弗洛伊德玫瑰。
弗洛伊德色彩浓艳,张扬热情又富有生命力。
弗洛伊德还有一句很浪漫的花语:你漫不经心地穿梭于我的梦境,使我的心变成了充满芳香的花园。
插好花后,初棠想到护士的江时序是半个时前来的。
想到某种可能,初棠呼吸急促了几分。
他会不会还没走?
这种想法一旦产生,她就控制不住地想要去一探究竟。
初棠推开门,脚步匆匆地往电梯间走。
现在是早上七点。
阳光已经开始灼热。
初棠穿着一条浅紫色的短袖纯色连衣裙,出羚梯步履匆匆地往医院外面的露停车场跑去。
几分钟后。
初棠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脚步缓了下来。
江时序果然还没走。
男人靠在库里南车前,他低着头,手中夹着一支烟,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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