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马场规矩多,不是学生家属不能接,我找别人去他们也不放人啊。”
这话里话外就是想请苏祖之去,但胡聂有些难开口,究其原因,是因为他有些窥探不出苏祖之的想法,担心苏祖之不同意。
他犹犹豫豫地叫了一声少爷,忽然眼睛迸出光亮:“我想起来了,上次您去提了一下这个规定不合理,马场就改了规定,给您发了一张卡,有那张卡不是家属也能接人,您要是忙,我叫人去学校拿,这样您也不用再跑去那边的马场了,怪远的。”
胡聂服侍苏家的时间久了,仿佛被驯化出了一些奴性,哪怕苏家的人个个和气不多事,他以管家这个身份服侍了半辈子,也难以控制地变成了cao劳命,真心实意地为每一个苏家人着想。
苏祖之伸出手,从一本书里拿出了胡聂说的那张卡,巴掌大,马场的logo印在右下角,侧边是匹栩栩如生的黑马,他垂了一下眼,“不用,你照顾父亲吧,我去接御桥。”
胡聂一听有些急,“那不行,您那身体还没好呢,去马场接人至少得两个钟头,您哪能坐那么久的车呀?一路颠簸的,多受罪。”
“那老师说了,御桥摔下马,现在做了紧急处理,可避免不了要去一趟医院的,您去接完御桥还要去医院照顾他,身体哪能受得了?爷和御桥都倒下了,您可别再倒下。”
“还是我去吧,刚才御桥在电话里声音都变调了,我这心里也不舒服,两天三头地被鞭子抽,前些天还被甩了受了情伤,今天又跌下马……”
“唉,这孩子,被甩了也不能找死啊?”
宋吟:“……”
胡聂犯了絮絮叨叨的老毛病,一句接一句地在那边说起来,宋吟恰好收到了两条新消息,他低头去看。